情很是郁结。 她穿着一件素白色衫子,月白色挑线裙子,头上光溜溜地只插了一支小银凤簪。 自从七月初七乞巧节的灯会之后,吴婵娟就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表妹,那天是不是吓着你了?你没受伤吧?”周怀礼关切地问道。 吴婵娟摇摇头,“没事。表哥,我就是心里不舒服,过一阵子就好了,表哥不用担心。” 周怀礼点点头,带她走到一处僻静的河岸,问道:“你为你母亲准备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