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其实你们才是最残忍的,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唯情论者。”我没有回医院,而是来到了以前常去的那家酒吧,以前因为末末的事情我对这里有阴影,已经好久不来了,再来发现还是原来的样子,还是原来的装潢,甚至连招待我的人也还是原来的样子。 “好久不来。”那个小哥笑着对我说。 “是啊,好久不见。”我说。 “这次还是要之前的酒吗?”那个小哥问着,手已经伸向我以前经常喝的那种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