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额头的伤口,我心里暗骂了一声,这些天我究竟是怎么了,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 李晴扶着我慢慢悠悠的往家走,脸上满是愧疚的神情。 刚才被打的时候我感觉不到什么,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但现在阵痛却从我身上传来,我的腿被那一脚踹倒在地上磕破了,身上也到处是红一块紫一块。 回到家里,李晴扶着我躺在沙发上。 “药箱在哪儿?”她问道。 我指了指她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