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 这下我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不过陈亦可只是哭了一小会儿,便抹了抹眼泪,嘤咛一声。 “没事,不用你安慰,也不需要你的道歉,那天晚上的事你只要忘记就可以了。”陈亦可眼眶红红的,但语气很是平静。 说完,陈亦可转身打开厕所的门走了出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我忽然间发现,陈亦可好像也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可恶。 洗了洗手我重新回到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