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么,我现在总是能无端的想起,老婆跟别的男人在我们曾经无数次疯狂过的床上,进行着我们进行过无数次的动作。 这种感觉既是一种煎熬,又是一种痛苦,扎心般的痛苦。 我躺了一会儿,实在忍受不了这种蛋疼的感觉,便准备给老婆打个电话报平安。 拿起电话拨通了老婆的号码,静静的等待着电话的接通。 彩铃响了很久,可是直到自动挂断仍旧没有人接。 本来我没有多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