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利息一分钱不要你的了,全归你,这总可以了吧?”朱成坐在我房间的椅子上,哀求着说道。 他越是这么迫不及待,我就越觉得他是有问题的。 更何况他做这件事一点利益都没有,还这么拼命的想去做,这不是闲的蛋疼没事自己犯贱吗? 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还要往里面滚,哪怕不惜惹恼我都要去迎合他所谓的亲戚,这得是有多想不开?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他被人威胁了,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