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教训一下这些穿着城管皮的临时工,我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无所谓,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让他们都看着办吧。” 说完,我便站起来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朱成跟他的手下们交代了几句,然后便跟着我一起离开了。 刚出了这栋楼,我们身后顿时传来一阵阵声嘶力竭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我一点也不觉得心里有什么别扭的地方,有些人不值得可怜,你去可怜他,就等于是在作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