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歹还有个床,这里连个被褥都没有,地上就只有一些干草可以铺着坐一下。 这个眼镜美女不喜欢搭理我,我也不会自讨没趣的惹恼人家,所以只能把地上的干草铺平了一些,然后就躺下休息了。 刚躺下后,一阵倦意袭来,我忍不住沉沉的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因为地窖下面光线暗淡,所以我也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能下意识的问了一句现在几点了。 令我意外的是,美女看了看她手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