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弘点上一支烟,在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慢悠悠地踱着,古树上的那截粗壮的枯枝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尽管他觉得自己的想法既荒唐又可笑,但还是忍不住想起南安县志上有关树葬的记载,那段枯枝无论是朝向的方位和粗壮程度,似乎都和树葬的要求相吻合。 最重要的是,他不觉得雷电会把这么一颗粗壮的枝干劈的枯死,何况雷电怎么会独独劈中树干中间的一根枝干呢? 忽然,一个更加荒唐的念头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