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刹那间，下方无数道目光抬起，望向那道英俊无双的身影，只感觉他身上的光芒有些耀眼，让人难以直视。

在所有人都认为秦轩会被那些攻击葬灭的时候，他非但没有死，反而以此破境了，这给他们带来的冲击力不可谓不大，即便他们中绝大多数都是帝境强者，此时也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看向秦轩的目光犹如看待怪物一般。

他到底是人还是妖？

即使是妖，也没有这么变态的承受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