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神色不禁一凝，目光不由得看向秦轩，像是有些疑惑。

“但讲无妨。”车庭淡淡回道。

“方才前辈称此次灵阵是由前辈操控，是否意味着，前辈可以决定我们前往何处？”秦轩问道。

“我虽可以控制最终落点，但每一次灵阵的方向都是确定好的，不会随意更改。”车庭坦然道，并没有刻意隐瞒什么，他以为秦轩是想让他更改到达地点，因此才这样回答，间接的拒绝秦轩。

秦轩再度抱拳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