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吗?”梁沅沅暗叹她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等下次你注意一点就能发现。” 孟渐晚“白痴的那种痴?” 梁沅沅噎住了,孟渐晚真是钢铁直女,不禁为大哥的婚姻生活感到担忧。转念一想,她更应该担忧的人是她自己。 两人出发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在家里吃了晚饭,到钟城的酒吧不到七点,里面正是热闹的时候。 梁沅沅身子藏在孟渐晚身后,偷偷摸摸地跟着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