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走了荥阳侯,江老夫人疲惫地倚在了榻上。荥阳侯的担心,她不是没有。 只不过比起儿子一心只想着自己,老夫人更加忧虑如意的处境。 “老夫人。”白嬷嬷坐在脚踏上,一下一下替江老夫人捶着腿,“咱们都知道二小姐的性子,最是软和的人了,断不会无缘无故地与人冲突的。既然皇上都说了是那长乐县主的错,您就别太忧心了吧。叫二小姐知道,会难安的。” 江老夫人长叹一声,“你懂什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