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回,目光就不再落在白芙儿身上,转而看向了白老太太。 白老太太呢,按照惯例捂着心口,歪在床上半闭着眼睛,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若是不看她红润的脸色,光是听这声音,还真得以为老太太这是病入膏肓了。 “老太太啊,您这是怎么啦?”如意担忧地走过去,很是孝顺地坐在了床前的圆鼓凳上,“之前不是都好好儿的么?” “回大夫人的话。”床脚处站着的个美貌丫鬟擦着眼泪哽咽开口,“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