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进了木楼。 那边,元息则朝着白水湾的水边走去,青色的僧衣在拂动,他一步一步,踩踏着白色的砂石,倒像是走在风雪当中。 隐隐的,有那么些孤绝离尘,更像是从天而降。 可越是这样,就越是叫人心里没底,总觉着,有那么点儿一去不复返的劲儿。 有句话说的好,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呀! 站在窗口看着他往那边走,手里拿着镜子轻轻地往窗台上磕,想着是不是该把这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