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经过一夜的巡视,就算经过几班轮换,禁军也是疲乏的。 他离开了,这张床就剩下阮泱泱独占了。恍若终于得了水的鱼似得,从竖着睡,逐渐的变成了横着睡,被子也从床上滑了下去。 一直睡到太阳都出来了,她才起身,洗漱,更衣,将自己打扮成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姑娘。当然了,头发还是梳的较为整齐的。 从房间出来,没想到对门也敞开了,这几天一直在里头养伤的人已经坐起来了。 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