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大清早的,从他离开床开始,被子里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闭着眼睛趴伏在那儿,被子缠缚在她身上,散乱的发丝也遮盖在脸上,呼吸都没什么声音,她太累了。 不知过去多久,热乎乎的手炉从被子各个角落塞进来,继续给她烘着。 他在她耳边说话来着,说的什么她也没听清,累的她都耳鸣了,还听他说个屁! 反正,他嘟囔了好半晌,她觉着自己头发都要被他给撸光了,他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