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一间连着一间,好在是这一间两侧的都是自己人,有那么点儿声音,也不至于惊动旁人。 这样的客房,床也仅仅小小的一张,烛火就那么一盏,几近于无。 另一个娇软的人在床上窝着,小小的一团。 邺无渊圈着她,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背,缓和她的情绪。 她自出来后便没有再吃药,这情绪想必一直都比较亢奋。而这回见着她,她又把他给忘了,也不知在那他还没寻到她踪迹的时期,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