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坐坐她的床罢了,与她头挨头,手缠手的躺在一处,简直如同做梦啊。 而现如今,他还真‘梦成真’了,并非是他趁人之危,而是她始终抓着他的衣襟不松开。 既如此,他也只能‘勉为其难’了。 其实,他若想走,自然是能轻而易举的扯开她的手,这点儿小力气算得上什么。 只是,这个时候,他是自动忽略了自己还有这个‘技能’,她不松手,他就不走。 平躺在那儿,阮泱泱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