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这种要求,他居然也不反驳一下,痛快的就答应了。 从某些方面来说,他这种宽容和纵容,也算作是尊老了吧。 任他扯着自己走,来时的路他记得清楚,走时没碰见任何人。 阮泱泱还是热,一手被他扯着,另一手给自己的脸扇风,不时的揪扯一把,或许是因为热,她都没觉得疼。 一直走出了这片禅院所在的地方,这才碰见来往的善信和僧人。 阮泱泱也不得不把头低下,任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