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起来,像石头似得。 灯火不如将军府那般通明,但恰到好处。 邺无渊居高临下,他始终都能看到她光洁的额头。 宛若白瓷,白的过分,细腻的过分。 她的耳朵白的透粉,一直连带着露出来的颈侧,许是因为她微微歪头,那弧度极好,修长而优美。 他也不回答她,以至于她根本就不知他到底啥想法。乐意还是不乐意,起码给个信儿啊。 将涂在伤口上的药膏吹干了,阮泱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