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难自家人。 鱼景行气呼呼地走了。 鱼晚棠也不着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胳膊肘现在就开始往我这里拐了?”霍时渊推开窗户,露出一张满是笑意的脸。 “鬼鬼祟祟的偷听,也不怕让人知道,堕了你淮阳王世子的威名。”鱼晚棠瞪了他一眼道。 霍时渊已经跳窗进来,“不偷听,怎么知道棠棠这般维护我?有没有给我留饭,饿了。” “没吃饭?” 鱼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