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渊他不老实。 一会儿问鱼晚棠问题,关于前世关于今生都有。 一会儿他又像个顽皮的孩子,摆弄鱼晚棠袖子上的流苏,问她如何想到,在袖子上加上小巧的流苏,别致好看。 鱼晚棠简直无语。 如果这是个孩子,她早就呵斥了。 即使这不是孩子,她忍了又忍,还是忍无可忍地说他了,“你有点正形,这是关乎你屁股的大事!” 一个大男人,屁股开花,难道很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