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叠,摸着佛珠手串,眯起眼睛慢慢思索着。 “撕拉——” 听到撕纸的声音,原本蹲在地上喂吱吱的秋荷惊讶地抬起头来看向眼睛已经熬得通红的鱼晚棠,随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姑娘这是撕第几张,她已经数不清楚。 刚才姑娘有一段时间,一直在低头奋笔疾书,秋荷还想,总算是想到了该怎么写。 现在看来,姑娘还是不满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写好。 秋荷虽然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