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爹娘兄长手心里捧着长大的。我喜欢你,但是不能为你受委屈。” 霍时渊脸色变了,“你怎么忽然说起这个了?” 他隐隐感觉到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劲。 好像力气在慢慢流失,整个人变得越来越软,甚至坐不住。 “这酒里,你下药了?”他后知后觉,不敢置信地道。 “我刚才也喝了。”鱼晚棠道,“你忘了吗?” 她没有承认。 霍时渊用最后的力气掀开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