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师父的工作室里,喝的也是碧螺春,所以我就记住了,也就让店里的服务员给咱们上了这种茶。 当然,您若不喜欢,咱们还可以换别的,譬如说崂山绿茶,譬如说武夷山大红袍,再譬如说滇省普洱、临安龙井…” “哦,不用了,喝这个就挺好!” 張逸谋伸手揉了揉额头,然后坐在了椅子上。 莫非是自己太敏感了。 总觉得眼前这年轻人和自己兄弟有点像,但是在哪个地方像又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