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只能像个甘愿受罚的普通男人,隔着长长的岁月罅隙,对她俯首称臣。 像回到了躁动的青春期,只能躲在僻静的角落里抽一地烟灰,以为沉默就可以平复,到最后,什么也起不了作用。 他的心,已经乱了。 在原本唯唯诺诺的少女露出一双小鹿眼睛的时候。 在她低眉间,浑身落寞的时候。 在她只会像傻瓜一个人躲起来的时候。 他就已经,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