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自她膝上下来说:「爹爹教我,不可无礼,我便好好坐椅子!」 说着,便摇摇晃晃的跑到了屋里去,准备搬绣墩子。 她望着他孤零零的小跑,踏着斜阳洒在廊上的一片碎光影,入门时又站在门槛冲她笑,笑起时,两个浅浅的酒窝浮起,这样温柔敦厚的样子,便如她故去已然两年的母亲。 她顿时便忍不住,眼中翻起一丝泪波道:「五哥儿,真像姐姐,笑起来时,那样敦厚温柔。」 「妹叔,莫要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