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个十二岁的姑娘,舅公竟如此狠心。”他听后十分惊讶,也十分同情清雅。 “爹爹不会管这些的,他便是一块冷冰冰的石头,这六年他每日都要严加压制小妹,平日里我倒也护着些,可无疑是火上浇油。” “孤王那日见过妹妹,只知她被杖责,却不知这些年她都过着如此日子。” 奎可谈及妹妹,不禁有些心酸浮上心头来,他将那小灯笼转了转又垂着眸子说:“没有被爹爹打死,她算是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