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之法,凡事都有第一次,殿下闭眼微微忍耐,片刻便好。” “……” 既然是为自己好,白玉棠也不好多言,但心里总感觉吴太医的话怪怪的。 很快吴太医便针灸,把脉,望闻问切一套操作行云流水的结束,挥袖擦了擦汗,吴太医似乎陷入了思考之中,直到白玉棠问来,吴太医才回神。 “吴大人,你可知我到底得了什么病,竟会昏迷七日之久。” 吴太医捻了捻胡子,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