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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珊吞吞吐吐道：“是因为程旭东。”

赵九歌有些意外，“是程旭东让你推我下楼？”

“不是。”姜珊赶紧道：“跟程旭东没关系，是我知道你跟他闹了矛盾，我这才过来找你的麻烦。”

“你跟程旭东的关系很好？”赵九歌问道。

姜珊脸蛋微微红了几分，点了点头，“算是吧！我有点喜欢他，但是他并不喜欢我。”

赵九歌好像忽然间就明白了过来，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