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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歌面无表情道：“如果我说不呢？”

“赵九歌，你还有说不的权利吗？你刚才和老爷子谈的话，我可都已经听到了！”柳志刚冷冷一笑，“你接近聂世洲，其实是想要他的命，如果让他知道了，你还能活吗？”

赵九歌没有太大的意外，她当时在柳老爷子房间的时候，她就察觉到有人在门外偷听。

现在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柳志刚了。

柳志刚咬牙命令道：“我再说一次，马上去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