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拒绝、不再躲闪。 手臂堪堪地抬了起来,犹豫了稍许,轻轻地拍了拍程江海的肩膀,话音里有些沙哑,不知是感动还是愧疚:“好了,说了别整这个,咋还是不听话呢?” 程江海喜极而泣,像一个委屈过后的孩子:“哥,我是太高兴了,真的,我太高兴了!” 兄弟俩来了这么突兀的一遭,彼此间的壁垒好像消失不见了,有点说不出的融洽。 程江水深感欣慰,走上前微笑道:“好了,现在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