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轻轻地摇了摇头婉拒道:“不了,都麻烦你替我值了好几次夜班了,你身体吃不消,我也过意不去啊。” “这说哪里的话,我和你一个办公室都这么多年了,我都不知道能帮你做点什么,也只能力所能及地帮你值值夜班罢了。” 程家安缓缓地致谢道:“谢谢了,我能行的,夜班啊还是恢复正常吧。” 金医生蹙着眉梢,迟疑地问道:“真能行啊?” 程家安强硬地点了点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