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给母亲使了个眼色:“所以你们知道为啥我看不上那些人了吧,他们比起江河来差远了,除了他我谁都不稀罕!” 徐冬梅的暗示传递过来,其中的寓意不言则明,就是希望徐母能替自己说说好话,徐黄生可是在边上绷着脸,好久都不说话了。 从小就溺爱女儿,对其百般依顺的徐母此刻唇腔微微发苦,偷偷地瞄了瞄边上的丈夫,口不对心地帮衬着:“呃,照你这么说,这个程江河也是挺能干的,大学本科,一工作就拿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