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繁星当空。 正如程江海所料,程家里,父女二人坐在饭桌前已经到了如坐针毡的地步。尤其对程家安来说,还真是到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地步。 这并非刻意的怀疑,而是一阵神经质的不确信。 程家安抬头看向墙上挂钟的频率越来越快,嘴里时不时地嘟囔着:“哎呀,这是怎么了……往常很早就回来了……今个怎么这么晚啊!” 听着父亲如同菩萨念经般的絮絮叨叨,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