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徐冬梅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羞涩的很是难受,手底下不停地搓着衣角,连指节都变得青白起来。程江河突然觉得嗓子眼有些干涩,这时候也喝不成水,左顾右盼间,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才磕磕巴巴地说了句废话:“呃,要不你喝点水吧!” 程江河左顾言它的拘谨,倒是提醒了徐冬梅,当年的他就是这般,你进一步他退两步,不把他逼到绝路上,想要听到他的真心话比登天还难。 老天既然再次垂怜给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