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池子早已经被冻了个结实。她试着用砖头砸了砸,冰面岿然不动,站上去连人都撑得稳稳的。心里暗怪自己糊涂,连最基本的常识都忘记了。 正发愁的时候,酒厂的师傅过来了,疑惑地问道。 “咦,这不是程江水嘛,这么冷的天咋还来了?” 程江水勾了勾耳边散落的发丝,娥眉紧蹙,走上前去询问道:“师傅,今天你们是休息吗?怎么没看到其他几位大婶呢?” “嗨!” 师傅砸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