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不倒的山岳,给予她最厚重、最温暖的守护。 可如今,大山的腰身变得佝偻,山顶的翠色变得斑驳,就像是被掏空了矿脉的躯壳,被抽离了精气神的皮囊,垂垂老矣。 程江水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将头靠在父亲的臂膀上,泪珠连连地哽咽道:“爸,你还没老呢,妈也没老,你们永远都不会老的!” 程家安伸出手,轻轻拍打着女儿的头顶,违心地苦笑道:“好,不老不老,我和你妈啊都没过够呢,往后的日子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