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落里,朱三巡和鲁得顺坐在叠落的砖头上,一手提溜着啤酒,一手攥着把羊肉串,眼神阴骘紧盯着从百货大楼进进出出的人群。脚下散落着七零八落的烟蒂,一看便知二人在此已盘桓了很久。 被似火的骄阳磨去了耐心,迷迷糊糊的鲁得顺甚是不解地问着旁边正沉寂于心计的朱三巡:“哥,咱都在待这半天了,看啥呢?” 朱三巡晃荡着手里的酒瓶,鹰钩状的鼻尖上镀了一层青油,将刺辣辣的阳光发射进那双微眯的三角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