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

“江江，你刚是在夸我么？”

“你的眼睛太有迷惑性了，所以看着你的眼睛，我反而越发觉得你从头到尾都在哄骗我。”

席渊却也没有因此不爽，反而笑得越发明朗：“江江，这是你第一次夸我，我记住了。”

林婉婉想说，她这话其实根本没有在夸他，可看着他这么开心的样子，又实在不好将真相说出来，便笑了笑，没有再解释。

许是席渊真的很开心，陪着林婉婉说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