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多的管束,这都是错误的判断,齐汛,原谅我们,原谅钟依萍,好吗?” 我还是没有控制住,哭出声来,又竭力压抑着情绪说:“我只怪自己,一心扑在工作上,耽误了我和依萍的婚事。” 也许,都是上天的安排:我此次来看依萍,依萍却去了北京。当初来的时候,只是想看一眼钟依萍。也许,生活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坦然接受一切吧。 我告别了钟依萍的姑姑,走上了大堤,回想起和钟依萍在一起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