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是我的责任,要怪就怪我吧。” “这都是什么年代了,就凭你是齐汛的叔叔,但在爱情的这件事情上,也没有发言权啊。”郑青梅理直气壮地说,“我做的媒,你们休想过我这一关,我就反对喜新厌旧的人,我今天跟你们说啊,在我这,这一关过不去。” “李雪梅现在怎么样?”我问。 “还那样,好好的。”郑青梅吃着饭,没有看我。 “那都是你开玩笑闹的,”我故意说,“人家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