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雯眼泪大颗大颗掉,看他因为伤口疼痛而皱眉,心疼的抱怨李玄之。 “总是想要争气,争什么气?不管你是怎样,我又没嫌弃过你,君主不认同,母后不认同,不是还有我吗?为何要争那么多气,害的自己躺在这儿!”张文雯边哭边怨道。 碍于世俗礼教,她只能拉着他的衣袖擦眼泪,却不能摸他苍白的脸,眼巴巴的盯着李玄之躺着。 虽然平时他总喜欢和她作对,但她就是喜欢他,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