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嘴里惨叫不断,手里动作也不停,她拼命的拍打拉扯着咬在自己腿上的老鼠,可不管她如何拉扯拍打,老鼠就是死活不松口。 我看着还咬在女人小腿上的老鼠道:“可以松开了。” 薯条很听话,我的话落,它立马就松开了,薯条的嘴里似乎隐隐还挂着鲜血。 我没有去看薯条,而是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学着前世在电视里看到的,很中二的开口道:“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吗?” “道不同不相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