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骨头,疼得根本站不起来,一个劲的往地上坠。 刘锐赶忙搀着她,绕出办公桌,想把她放到待客沙发上。 “嘶……好疼……哎唷,疼死我了……” 短短几秒钟的工夫,曲亚男已经疼得流出了眼泪,脸色更是白里透红,红里透白,十分诡异。 “您是坐支架上磕到骨头了?”刘锐问道。 曲亚男嗯了一声,泪眼模糊中看到面前越来越近的沙发,道:“让我趴上去,别让我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