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举起来。 车厢里铺着一层破旧棉被,两人将玻璃放到棉被上。 刘锐要松手放下的时候,那汉子叫停了他,然后走到他身边,帮他托着那一端。 “好了,没事了兄弟,非常感谢啊!” 刘锐说了句没事,绕过小货车,走向招待所。 目送刘锐走远后,那汉子脸上笑容已经化为了阴谋得逞的冷笑。 他摘下头上的军帽,扇了扇风。 此时帽子去除,他额头上显露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