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姐姐的眼中,文若竹立时脸泛红霞。 她忙起身下地,快步走到文若梅身边,辩解道:“姐,我在整蛊他呢,可没干别的……” 文若竹嘴里解释着,心里却在惊喜的想:“原来耳朵被他骚扰的时候,跟他打啵就行了。” “那样不仅没有难过的感受,反而非常舒服,跟飘起来似的……” 文若梅听了妹妹的解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刚才那一幕说成是整蛊的话,那什么叫亲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