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子连响,铜锣哐哐,一曲唱罢,台上戏子回到幕后换装,准备下一出戏。 花脸把腊杆的假长枪靠在一边,用手给自己扇着风,连续几场戏唱下来,已经是汗流浃背了。 “班主,不知下一出什么戏。” 花脸一边问一边向班主齐向晨打眼色。 齐向晨明白花脸的意思,是在询问什么时候能动手。可是这种事情不是齐向晨能做得了主的,唱哪一出戏是由那个何盘来决定的,而由于道具的毒烟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