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府极的眼珠转动了一下,目光的焦点从窗外的芭蕉转移到假山上。 他现在还记得小皇帝南宫燕小时候唯唯喏喏的样子,也还记得南宫燕对他执弟子礼,口称相父的样子。 他忽然有些想不起来,南宫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现在这样的,不知道南宫燕怎么就从一个软弱无能的皇子变成了一副暴君像。 良久,黄府极才长长叹了一口气。 现在想这些已经于事无补,南宫燕在大朝会上的怒骂已经